在他坐起身时,段九华端着药推门而入,见到烛末醒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欣喜,随后恢复平静,他将药放在桌上,走至床旁询问烛末的情况。
交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你感觉如何?”
身体虽然无力,但支离破碎的疼痛感已经消失,烛末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那就好,等会儿你把药吃了,这几日不要外出,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
天火留下的印记在爬满烛末全身后,不过一天就消失了,重新缩回,成为烛末眼角的红痕,他们几人想不到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楼汉乐是在烛末喝药时来的,当看到烛末醒来,嘴一边,眼中水雾一起,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想起对方哭的丑样子,烛末开口打岔。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楼汉乐嘴扁得更深,“你还有心思安慰我,你都昏迷了一个月了,我们担心死了。”
烛末在心底干笑,他总不能说,因为你哭起来太丑了,他看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