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疏清停下了手中的刀叉,轻放在餐盘上,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严肃认真地地说。
“要是一直没结婚的话,我总有一天会把钱砸到你面前,然后霸气地问你,结不结婚,不结的话,用钱砸你,砸到结婚为止!”
“这么暴力。”
“嗯。”
程屿乔又继续询问,“那现在呢,那笔钱该不会还存着没动吧!”
”动了动了,我给皎皎买了教育基金。我们家皎皎啊,小小年纪就是富婆啊,真是羡慕嫉妒恨啊!”褚疏清感叹着,“不过,我是富婆的妈,好像也不错。”
程屿乔顺着褚疏清的话往下说,“那我就是富婆的爸。”
富婆的爸妈相视而笑,举杯相碰……
酒足饭饱以后,程屿乔牵着褚疏清沿着河边往酒店走。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褚疏清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脚步也放得很慢,而且没走两步,褚疏清就蹲下来不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