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他心里，自己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吧！
想通这些，那点本就不多的负担，此刻也彻底消散，“父亲，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他说的真诚，嘴角还带着血丝，这倒是让东方临生出几分狐疑。
“不知道？楼上那个女人根本不是百里鸢，你不知道？”东方临问。
东方景明像是被震惊到，忙说：“这怎么可能？她分明就是百里鸢啊。”
东方临没说话，却也没再动手。
仔细想想，如果他不是和百里鸢朝夕相处，或许也不会第一时间把人认出来。
“你真的没看出来她是个假货？”东方临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他，目光一直落在东方景明身上，似乎是想将他看透。
可惜啊，东方景明早就学会了在东方临面前伪装的本事，这个时候他是注定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东方临让人把楼上那个女人带了下来，擦拭着手里的枪，对准那个女人，“说，你是谁？”
“我是百里鸢。”女人再次开口，她不是在说谎，而是她真的只记得这一个名字。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落到陈家手里，但她记得是姜晚把她救出来，所以当姜晚说需要她帮忙的时候，即使明确告诉她有危险，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了。
等还完姜晚的恩情，她便可以做自己了吧。
东方临彻底暴怒，上前又是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姜晚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