珅伯茫然了片刻,才忽地想起,连忙应:“好好好,知道了,这就去。”
说完,就转身走了。
傅则奕稍顿,有些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廊桥上的风比鹤台上大些,吹得头发微乱,挠着脸颊与脖颈,遇辞蹙了蹙眉,将发丝拢进手里,一边解绕在腕间的发带一边答:“我给你带了东西,祖奶奶一份,你一份。”
说着,抬起胳膊,用发带将长发编了个麻花,又道:“祖奶奶那一份我不敢和她共享,只能来占你便宜啦!”
说完,头发也编完了,正欲收手,却忽然感觉右手被扯了一下。
有头发勾进了手上的银镯子里。
傅则奕见状偏眸看了眼那缕被勾起的发丝,抬手轻轻帮她取了出来。
那镯子应是遇家祖上传世之物,搭口可调节,似是自第一次见她时,她就一直戴着了。
遇辞愣了愣,低低道了声:“谢谢小叔。”
他应了声,随后又开口提醒:“头发乱了。”
遇辞闻言抬手摸了摸。
还真是。
被勾起的哪一块凌乱外翻。
顺手打算拆掉发带,可不幸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镯子又勾进了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