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脸，把一个劲往上冒的笑意压下去。
电话是程母打来的，讲了一些他们回国后续安排的事。
打完后，程星燃把手机收回口袋，在回去的路上碰见烟瘾犯了的谢寒周。
“不错啊，情头都用上了。”谢寒周在窗户口咬着烟蒂，试着问，“这是已经在一起了？”
“嗯。”程星燃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
“牛逼……”谢寒周还是有点惊讶的，他点了火，吸了一口才冷静下来，“啥时候的事，这么快？你不是才说小姑娘……小晚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么？”
有烟味飘过来，程星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没回答他：“到风口去抽。”
“……”谢寒周噎了一下。
见他还真站远避开了些，他几乎难以置信：“不至于吧？太久不抽烟，你现在连味儿都闻不得了？？”
程星燃没回答，但也没要挪位置的意思。
“……行，不抽了，行了吧？”谢寒周把烟给按了。
他转头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
宽肩长腿，其他电竞选手久坐的身材和体态问题，他半点没有。
以谢寒周一个同性的眼光来看，都完全对程星燃的样貌挑不出半天毛病。
是随便往台上一站都能立马引起轰动的程度。
有这样的资本，却偏偏身边从头到尾干干净净，连个人影都没出现过。
谢寒周感慨道：“这么一想，小玖看人还挺准。”
程星燃抬起眼皮：“你又跟他们赌什么了？”
“赌倒没有……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务正业？”谢寒周“嗤”道，“还不是整个圈子里就你活得像清修似的，独一份，他们都猜你这些年一直不谈，是因为心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