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跺着手脚,往程砚安的方向靠了靠。
程砚安一边向外走,一边系着一条围巾。她离得近,看见他很是随意地绕了一圈后,最后系了个疙瘩。
没错,是疙瘩。
丑得要命。
她没忍住,仿佛是自己的围巾被系了个丑疙瘩,十分嫌弃地怨道:“哎呀,你这个围巾系得好丑。”
他真的是很不会系各种结。
上次的蝴蝶结也是。
“手这么残,那你出庭的时候制服领带怎么办?”
“那个我会。”
“来来回回就一种吧。”
他颔首:“那个只需要一种就够。”
还挺骄傲。
“看着,我教你,”兰泽解开自己的围巾,一步一步地演示,“这样,左边压着右边,绕过去……然后这样……这样……看清楚了吗?”
程砚安却用行动证明,他并没有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