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人家只是一句关切,她便能像个淫贼一样想到这一层?
兰泽快要溺死在他性感的声音里,低低地嗯了一声,委屈巴巴、却又很诚实地告诉他:“痒……你一碰我我就痒,你再轻点啊……”
身后许久没有动静。
风在呼呼地吹,吹得她身体渐渐有些僵冷。
空气好像更冷了。
她实在受不了,颤着声嗔怨地问他:“程砚安,你贴好了吗?”
他终于回应了她。
轻轻的、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嗯。
与此同时,被她拉在臂弯间的羽绒服,也被他双手提起,然后往上拉,盖住肩头,绕过胸前。
男人的长臂就这么自然地从后面围住她弱小的身子,如果她此刻能偏头,一定能撞进他汹涌着欲/望的黑眸。
温暖袭来,她长舒一口气。
蓦地,在这样一个只剩几个小时便会迎来新年的黑夜里,她忽然想起,今日这幅场景,在今年京城的程家老宅好像也同样上演过。
那时候她险些走光,纤薄后背与雪白玉肌悉数展露在他的眼前。
幸好是他守分寸,替他系好了衣服带子,出声提醒了她。
然而现在——
男人的身躯隐约贴在她的后背,平静沉稳的声音朝她慢慢靠过来,仿佛已经抵达她的耳边。
他说:“贴好了。”
她怔怔地望着前方空旷的大街,脑海里嗡然一声,只听得见他沉沉的笑,以及那双拥着自己的手。
她张口无言,像哑了一般。
接着,他含笑的声音无辜地响起:“再冷,可就只能这样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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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抓住了◎
暖意延伸至四肢,凉意一扫即空。
被他压实的羽绒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他胸膛的温度仿佛也一并随之传递而来。
他的动作点到为止,可某种意义上,也绝对算得上欲擒故纵。
两个人贴得不远不近,其间的分寸,他拿捏得就像是一起长大的关系亲密的兄妹,进行了一场最正常不过的关切拥抱。
他低声问她现在还冷不冷?
即使是心乱如麻,她也还是似他一般,强作无常地摇头,说不冷了,谢谢哥哥。
可她就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
所以她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如果那个拥抱能再持续久点,也许她的身体就不再需要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