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管有没有,他都喜欢死她这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样。
程砚安勾起唇,在老板走后,一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前一拉,她便朝他倾身过去,趴在桌子上,撑着一双灵气动人的眸子,巴巴地望着他。
“干什么?”他凝住她的唇角,“昨晚还没闹够?”
兰泽:“……你声音小点!”
这么大声,隔壁桌都能听见了。
程砚安唇角弧度却忽然加深,伸手去轻碰她的嘴角,略使力道地揉了揉,意有所指地道:“到底谁大声?嗯?”
兰泽一秒意会,又惊又羞,霎时便甩开了他的手。
耳朵都感到羞耻了,这人到底怎么说得出口的?
可这人却不依不饶,听她的话低了声,却几近调/情一般地侃道:“这开灯和关灯,还两幅面孔是吧?”
“……你闭嘴!”
险些忘了这人是检察官,溜得就是那嘴上的功夫,她自然是讨不了丁点便宜。
论嘴皮子功夫她赢不了,论脸皮厚的程度,她更不可能是对手。
还真是……无敌。
兰泽自知论不过他,轻嗔他一声后,别过眼不再理他。
相比起这番打闹调/情,那顿饭吃得平平淡淡。
程砚安只请了半天假,两人吃过早餐后,还得往检察院赶。
而兰泽念着于舒然正式进入第一个疗程,想去医院多陪陪她。
车开往医院的方向,在大门口停稳。
解了安全带,程砚安一把捞回即将开门离去的人,将人禁锢在臂弯间,低头去吻她的脖颈。
他含糊着音,责怪的话便向她诉去:“没良心的,就这么走了?”
兰泽被他又亲又咬,痒得缩了缩肩膀,挣脱不开他,便干脆由着他。
只是那唇贴在肌肤上实在是忍不住,她嗔着哎呀一声,笑了出来。
“程昭淮……”她听见他沉沉的笑,两人笑声交织,空气都散着几分昧与腻。
他应了她一声。
她下巴托在他肩上,闻见他身上有与自己一致的香味,笑说:“你也挺黏人的。”
像只大狗狗,虽说是狼狗。
男人也不介意,又笑了几声,指尖带着挑/逗的捉弄,从她的脊椎上方缓缓往下滑,动作轻浮,声音却是温和的:“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