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点!”
这次声音大点了,依旧干瘪,却像是憋着股气。
——“汪。”
正中她下怀。
兰泽登时眉开眼笑,高声欢快:“程狗!”
“……”
真行。
又被一小姑娘给套住了。
程砚安没好气地拎开她:“下车,回家!”
像是被气得不轻,说完便径直开门下了车。
兰泽心情大好,跟在他身后贱兮兮地,满口“程狗程狗”地叫。
程狗。
也就她胆子这么大了。
换作旁人,哪里敢这样叫他?
兰泽也是进了屋后才发觉男人的危险信号。
只是等到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被男人拦腰抱起锁在房间里,摁在大床上,吻得迷乱又狼狈。
故意等到她透不过气了他才放开她,噙着笑,在她上方慢慢撑起身子。
男人丝毫没有要乱来的意思,可却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莫名生出无限风流。
她嘴唇被嘬到发麻,此刻被欺得衣衫凌乱,汽着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全然失了方才的神气。
记吃不记打,怎么就忘了这人惹不得,会动真格的?
心里惦记着她,却又顾忌着她。
他试探问她:“昨晚弄的,还疼么?”
男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在他笼罩的阴影里慢慢浮现一层涩然,不去直视他的眼睛,只看着他微敞的衣领口,那里有若隐若现的风光。
她很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现在不疼了……”
她怕疼,身体也敏感,昨晚他是哄了好些时候两人才步入正题。后来结束的时候也是她哭着粘着,说不要了,里头外头都疼。
程砚安也心疼得不行。
可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于是哄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实在是看不得她哭,才强忍着放过了她。
程砚安是留了余力,落了空的。
此刻听见兰泽这么说,扬唇一笑。
“是么?”他朝着她再次贴过来,“我看看。”
兰泽倏地抓紧他胸前的衣服,眼里刹那之间,分明是动了情。
那双眼眸子紧张而期待地望着他,程砚安心痒难耐,却还是按压住体内禽兽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