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陪着?”
她点头,开嗓时小可怜似地控诉他:“每次醒过来你都不在,都不抱着我。”
哪有人事后清晨回回都不在的,留她一个人,不像话。
“我的错,”他失笑,随即抱着她一并躺下,将她拥进怀里,“以后都陪着你睡。”
“那你要说话算话。”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作数?”
在床上的时候,不作数。
兰泽暗自想着。
说了一会儿就好,却又抓着她折腾了一两个小时;
说了要轻一点,做着做着却又开始手重失控,弄得她身上淤青点点。
这个男人的话哪里作数?
她闷头蜷在他臂弯里,好半天,才细弱着声道:“手疼。”
莫名其妙的一句,换成谁都听不懂。
“什么?”
她举起手,摊开在他面前,声音委屈巴巴的:“手,又酸又疼。”
昨晚弄得。
很明显二人想到了同一处,她闷闷不乐地呆在他怀中,程砚安却低笑,在她耳畔暗了声,道:“可是我们泽泽很棒。”
他的那些靡乱的话,她全都一一照着遵循,而她身上独有的那股青涩的风情万种,完全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臣服于她。
也一如彼此动情后,他对她的夸赞。
——宝贝真的很棒。
兰泽耳根蔓延起一层红,咬他胸膛一口:“……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