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他那意思,却像是挺期待她喝醉了似的。
无耻程贼!
她嗔他一眼:“才不会!”
她说得信誓旦旦,一副自己挺有操守,知道分寸的样子。
程砚安挑眉,将信将疑的,持了保留意见。
兰泽如今也全是知道自己酒品不佳,喝了酒便闹事,回他的时候也是真的下了决心要控制自己。
酒量不行就少喝,这是最基本的逻辑。
可饶是她再铁了心地要克制,聚餐那天还是被飞姐的劝酒大法灌醉了。
飞姐还是那个飞姐。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张桌子上永远是吃得最开的那一个。
可当初飞姐抑郁症失意,兰泽也是真担心,与顺乐两人多方打听,最后才替他寻了位经验丰富口碑颇佳的治疗师。
飞姐抑郁症的起源是原父原母,后来原父原母选择妥协,便让治疗这件事变得格外顺利。
兰泽倚在墙壁上晕头转向,费力撑着眼看着正常时候的原飞,想着这哪里看得出他是个抑郁的人,该自己抑郁才对。
她丧气地想,恐怕又得被程砚安嘲笑。
那她干脆就是小酒鬼好了。
思绪一想到程砚安便一发不可收拾,恍惚之间,像是做梦一般,她记得自己飘飘忽忽地给程砚安拨了个电话过去。
最开始的目的是想求救。
可后来,不知怎么的,飞姐和顺乐玩得疯了,便将矛头直接转向她,一把摁住她的手机,咋咋呼呼地吆喝着:“宝贝儿给谁打电话呢?”
兰泽:“……”
突然便忘了。
“玩游戏,来不来?”顺乐笑嘻嘻地搂过她,开始给她下套。
“玩啊……可是我,玩不过你们。”
她是游戏黑洞嘛,玩什么输什么。
顺乐吧唧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姐让着你!”
话虽如此,可她结果还是输了。
输了的人真心话,飞姐焉儿坏,挑了个最好奇的。
“说出你未婚夫程砚安的五个优点。”
一提“程砚安”她就来劲儿,原本输了游戏垂头丧脑的人,登时便咧嘴傻乐起来,偏着头状似认真地想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