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他心急,与她玩闹到最后一声,便径直将她扣至身体与床枕之间,捧住那张小脸,如同沙漠里渴水许久的旅人遇见了自己的绿洲,重重地吻了下去。
近乎迷恋的纠缠,彼此在唇齿辗转之间开始生出一丝妄念,那丝妄念如食髓知味一般,不甘心只如此平淡。
于是那一切轻车熟路。
他最了解她的弱点,她也慢慢懂了他的口味。
彼此疼惜,相互迎合。
只是兰泽终究不敌他,没能坚持过一分钟,便被他强势夺回,掌控于指间。
她忽然紧紧抓住他,洇道:“程砚安……”
“你叫我什么?”他凑上来亲咬她耳侧,“该叫我什么,嗯?”
她一如既往地没骨气,抱着他:“哥哥……昭淮哥哥……”
他气息薄薄,将她吻了又吻,暗哑道:“这儿没人听得见。”
大点声儿。
她却有顾虑,迟迟羞耻于口,忍了半晌,终究不敌。
于是那晚不知被迫着叫了多少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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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京艺毕业季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