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当代篇章主角戏份不多,总共两分钟时长,应接近代的传承,最多起着一个落幕的作用。但大家心知肚明,当代篇章里是一堆小孩儿,只有一个专业舞蹈演员。
绝好的露脸机会,无异于半场个人舞展。
剧院里向来人才济济,不缺大牛。
是以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当代篇章的主角位置,其中好几个新人演员背景资历都不小,自以为势在必得,结果却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半路截胡了。
有几个眼红的跑去打听她的来路,剧院里消息最灵通的那位阿姨一听,嘁了一声。
“亏得你们还是混在京城的人,单就那个姓你也该明白人家是什么来路,可别再瞎打听了。”
背靠兰氏资本,人家想要那个主角位置,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人家。
兰景明什么人?京城人人忌惮的枭雄人物,若是铁了心地要捧自家孙女,就是院长孙丽荣也得赔着脸给人搭戏台子。
更何况如今又有一个程氏中途横插一手进来,生怕外头的人都不知道,这位是将来要进他们程家的人。
两方巨头护着,谁敢乱来?
风言风语的,从兰泽被定下后便一直没断过。
不大不小地闹了这么一小场,后来剧院里再有什么异议,反对的人也只打碎了牙往里吞,不敢多言。
排练的日子紧张又苦累,兰泽因为所在的篇章占比不大,比其他人轻松许多,除了每日的照常排练,便只剩周末的时候,领着少年宫的孩子们练习走位。
因为被安排进这篇曲目,她牺牲了好几个周末。
程砚安每天会接送她上下班,这人上班的时候爱缠着她吻别,她是真怕被同事撞见,每每都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
直到那一次,两个人在车内搂搂抱抱亲热的时候被剧院里几个大姨看见了,大姨们最八卦,不出意外半个小时内整个单位都传了个遍,说年轻小两口如胶似漆,明明每天都见,次次上班分别的时候还要抱着对方啃。
简直不堪入耳。
兰泽脸皮薄,后来便不让他停剧院门口了,只让他在稍远的地方叫他停下,省得再被撞见,怪尴尬。
结果这人却趁着没人看见,愈发得寸进尺,吮得她肩疼胸疼,有时候气急眼了,兰泽也会直骂他混蛋。
那周五也如常。
程砚安送了兰泽后,刚到单位,同办公室的一位大姐便凑过来,神秘兮兮的:“小程,最近那新闻你听说了吗?”
程砚安:“最近新闻那么多,您说的哪个?”
“啧,就是前段时间阳城那个。”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街小巷都议论着,他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
“怎么?又出事儿了?”
大姐神色讳莫如深:“这事儿棘手,我听说阳城那边已经打了申请报告上来了,童检召集各个领导开了一个周末的紧急会议,全是说的这事儿,估计这次又得派人去了。”
程砚安不语,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
大姐说得隐晦,他能明白,也没觉得稀奇。
虽说当代篇章主角戏份不多,总共两分钟时长,应接近代的传承,最多起着一个落幕的作用。但大家心知肚明,当代篇章里是一堆小孩儿,只有一个专业舞蹈演员。
绝好的露脸机会,无异于半场个人舞展。
剧院里向来人才济济,不缺大牛。
是以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当代篇章的主角位置,其中好几个新人演员背景资历都不小,自以为势在必得,结果却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半路截胡了。
有几个眼红的跑去打听她的来路,剧院里消息最灵通的那位阿姨一听,嘁了一声。
“亏得你们还是混在京城的人,单就那个姓你也该明白人家是什么来路,可别再瞎打听了。”
背靠兰氏资本,人家想要那个主角位置,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人家。
兰景明什么人?京城人人忌惮的枭雄人物,若是铁了心地要捧自家孙女,就是院长孙丽荣也得赔着脸给人搭戏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