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萝想了想,在积蓄有限的情况下,报出最高预算,“每个月5000。”
舞蹈系学生跳舞都是免费的,祝萝能够支配的钱,只有她以前攒下来的奖金。
升入大学后,她状态越来越差,早就没什么奖金可以拿了。
她不想再花严家给的钱。
代价太重。
如果一直依赖继父的经济支持,势必无法摆脱他和那个家。
更无法逃离困囚自己的梦魇。
“那什么,不是我不想帮你介绍房子啊。”中介翻翻资料夹,为难地说,“你应该知道,漠城市中心这片地方,寸土寸金。租个小小的练舞房,每天租金少说也得个千八百块钱。稍微好点的练舞室,一天租金就得五千。何况你想租一个能跳舞的房子,那得是别墅吧?”
“不租别墅,只要能跳舞就行。”祝萝说,“哪怕只有练舞室的房间,我也愿意住,我想今天搬过去。”
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中介可算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祝萝是不堕凡尘的神女。
她不食人间烟火,毫无社会经验。
倘若换一个黑心中介,肯定被骗得倾家荡产,兴许还会被骗色。
“祝萝,你以前租过房子吗?”
祝萝小幅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