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眼底化不开的忧愁。
韩素素想起学校里,关于祝萝的传说,大咧咧问,“你真的会怯场吗?”
“嗯。”
“怯场好办啊,你不要在意观众,把他们都当初萝卜土豆大白菜,怎么放松怎么来。”韩素素问,“你什么时候最放松?”
祝萝听了她的话,低低呢喃,“最放松的时候,好像……”
晚上回到家,祝萝换上练舞服,站在鹤令璟面前。
鹤令璟坐在熟悉的位置,怀中抱着死乞白赖非要跟来的瓷儿,近距离欣赏祝萝跳舞。
祝萝跳完一遍,更加自己状态可以更好,又跳了第二遍。
“好看。”鹤令璟夸奖。
祝萝却没有很开心,反而一脸忧心忡忡,“为什么我上台的时候,没有这么好的表现?”
她发现了。
给鹤令璟跳舞的时候,状态最放松。
明明按照以前的标准,鹤令璟是自己最怕的一类人。
鹤令璟说,“你之前给孩子们表演的时候,而已跳得很好。”
“对哦。”祝萝想起那天的表现,总算有点放心下来。
“你可以做到。”鹤令璟洗脑般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