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后门悄悄开了一条缝,有人捏着手机溜出去,鬼鬼祟祟躲进厕所,跟一群面色不善的人碰面,嘀嘀咕咕交流着什么。
“很好。等校庆那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祝萝是个什么货色!”
演出计划接踵而至,日常训练强度也比往日大,甚至连祝萝都感到有些疲倦。
日色迟暮,祝萝捂住隐隐作疼的小腹,慢吞吞走回家,脸色煞白。
她没有生病,因为常年控制体重导致有些贫血。最近虽然补回来一些,但是超负荷的剧烈运动,再加上生理期,导致身体不太舒服。
祝萝从小学习舞蹈,很擅长忍耐痛苦。中学时期,她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痛经的毛病,直到有一次训练途中晕倒,才被医生警告特殊时期要控制练习量。
那次之后,祝萝总会格外控制。只是最近情况特殊,一时间没留意,导致旧态复萌。
“嘶。”祝萝低着头,轻轻抽冷气。
最近,自己好像变得娇气了。
这么点痛,以前都能忍过去。刚才在学校,也好好配合大家训练,没有暴露任何异常。
怎么一回到家,就好像被打败似的,格外脆弱。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祝萝怀疑自己幻听,一抬头,发现鹤令璟抱着瓷儿,蹲在院子里松土。
祝萝眨两下眼睛,他还在,不是幻觉。
鹤令璟抛下猫咪,把铲子随便插在松好的土堆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最棘手的事情已经忙完了,春天这么好,我打算种一片花海。”鹤令璟看看她煞白的脸,想要摸摸,又怕手上的泥土弄脏她。
祝萝本人倒没有那么多顾虑,处于本人扑上去,紧紧环住鹤令璟的腰。
仿佛瞬间得到精神慰藉,刚才难以忽视的痛苦,也消减几分。
祝萝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发出没出息的呜咽,像迷失森林的可怜兔兔。
“乖,是不是想我了?”
“才不是。”祝萝要强的反驳,发出委委屈屈的声音,“痛。”
“又受伤了?”鹤令璟把祝萝推开一点,仔细检查她,没有发现哪里受伤的迹象。
祝萝捂住小腹,脆弱地好像玻璃娃娃。
鹤令璟顿时了然,居然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我存的红糖水教程,终于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