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他们俩人的周身,远处的蓝天、青山、白云、绿树,如梦似幻,宛若画卷。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只是晒晒太阳,原来这样简单地小事也能让人感觉到这么难得。
孟纾说:“你说他们的父母会后悔在他们童年最快乐的时候,忙于生计没陪伴他们吗?”
谢河野思忖了会,手肘撑在地上,随意道:“会吧。”
“可后悔没用啊,生命中很多东西就是没办法圆满的。”
孟纾没说话,抱膝坐着,下巴支在手臂上,半晌侧头去看他,微笑道:“是不是有点无厘头?”
谢河野手收回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身体,听到这话看她问道:“怎么这么说?”
“就是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孟纾,没必要过度反省自己,你已经很好了。”
他神情很专注,语气也很认真:“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过想过的生活,只是选择而已,没有什么对不对,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就算是废话,也会有人喜欢听。”
他说得太过正经,让孟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应,她只是随便问的,没想到他会答复的这么认真。
其实也不算莫名其妙,因为她小时候孟舟歌女士就是忙于工作疏于照顾她,所以孟纾的性格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冷静疏离,理性克制。
她并不像谢河野那样外放,她是内敛的含蓄的。
看到这些留守的小朋友时,孟纾不自觉的会有些心疼。
她并不是个那么容易共情的人,或许因为他们际遇相同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