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啦!
眼瞅着男人眉心蹙了蹙,似是要醒来,孟纾是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不敢出。
她想起来了,昨晚俩人折腾到四五点钟,天都快亮的时候才被谢河野洗干净抱回床上来,浴室里又是一次……
荒唐啊,真是荒唐!
孟纾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才八点多。
不行,她得跑!
见谢河野只是眉头动了动,没有要醒来的痕迹,孟纾迅速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皱巴巴的衣服三俩下套上去,动作鬼鬼祟祟像个小偷的。
孟纾边穿边欲哭无泪。
要死啦:(
酒后乱性,诚不我欺。
孟纾垫着脚小心翼翼的离开卧室,没忘记从谢河野的裤子下翻出自己的手机,迅速逃离作案现场。
走到玄关时,看见了谢河野的登山包,已经回来这么多天居然还没收拾整理。
孟纾扶着柜子换鞋,一个没站稳,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稳定重心。却不料扯了下包的带子,包的拉链没拉严实,从口子里滚出来一团黄色的东西。
“咚”的砸在地上动静还不小,孟纾闭了闭眼,心想完蛋了完蛋了。
一时间动作都没敢做,就像玩一二三木头人被定住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