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花指着一张十五六岁少年站在树下的照片道:“这棵树下面有个箱子,里面都埋着喜欢她的女孩给他送的情书。有女孩追他,他不敢拒绝,生怕人眼睛一眨就掉下小珍珠来,人家的情书也不敢扔,只能带回来,放里面藏起来。后来被溪子刨出来,涂涂改改当作自己写的用去追别的男生了。”
“你别听外面说什么他谈过多少女朋友,其实就是不敢澄清不敢说实话,怕人女孩儿自尊心强给人弄哭罢了。”
孟纾忽的想起高中。
刚认识他时,学校都在传他和艺术班的班花打得火热,也是在那天她听见了谢河野亲口说的“不喜欢”。
难怪他那样无拘无束的人在看到她时,显得那么局促,原来是怕她哭出来。
孟纾失笑。
这时。
门外传来敲门声。
刘婶拿着家庭电话站在门口,说是陈助。
虞花花女士走出去几步,接过电话没几秒神色一变,和面对孟纾时和蔼可亲的长辈判若两人。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对那头说了句“稍等”,然后转头看向孟纾,又是那副熟悉的和善模样,对孟纾道:“抱歉啊,小纾,妈妈得处理点集团的事,我让谢河野过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