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通过这项考验后,又继续练习蒙眼握笔写字、蒙眼骑马、蒙眼握刻刀直到一切与睁眼时无异。
“小白,真的是你!”
宗恕听到头顶传来女孩惊喜的呼声,勾起唇角笑笑,抬起手臂,却又在扯动了腰间的手术创口后深深皱了皱眉。
待那阵灭顶般的痛感和战栗过去后,他将掌心向上,温柔触摸着头顶的天花板,仿佛可以透过它,触摸到她柔软温热的脸颊。
***
阿梨坐在床上抱着双膝,欣喜地听着小白“沙沙”运转着来到她床边,默默帮她扫清起地板上残存的细小玻璃碴,然后安静地停留在床头柜旁,仿佛在为她守夜。
有小白陪着,她再也不觉得寂寞和害怕了,只是有一瞬间,阿梨恍惚听到了宗恕的声音。
她愣了会儿,然后迅速打消掉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宗先生现在人在国外,怎么可能会忽然间出现在顾爷爷家里呢?她想,大概是自己这些天想起宗恕的次数太多了,以及吃了止痛药后出现的幻觉。
阿梨又再次想起刚刚的梦境,然后再次摸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找出一只小绒布袋子,从里面拿出宗恕送给她的那一对玉石耳坠,盛于掌心中,若有所思。
寂静的夜里,处于休眠状态的小白忽然“滴”了一声,像是被什么唤醒了,又重新“沙沙”地运转了起来,像是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阿梨被这“滴”的一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抖,掌心中的一枚玉石耳坠咕噜噜地沿着被子的褶皱滚落在了地上。
她生怕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顾不上穿鞋,连忙光脚跳下床,趴在地板上四处摸索,幸好有小白帮她提前将地上的玻璃碴清扫得干干净净。
那枚“走失”的耳坠很快就被找到了,就在她的床下。
失而复得,虚惊一场。
小白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后,也终于消停下来,重归休眠状态,乖乖靠墙站好。
深夜重归寂静。
阿梨跪坐在地板上,将一双耳坠握在掌心中,贴于胸口,胸口的肌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与沾染着体温的玉石耳坠轻轻相触。
然后,她忽然没来由地俯下身,下意识将右耳贴在了木地板上,在黑夜中静静聆听着。
什么声音都没有。
***
第二天一早,阿梨刚一醒来,帮佣阿姨便为她送来早点,说是清晨她还在睡着时,顾老爷子就已经亲自下楼来帮她检查过眼睛的情况了,一切都好,只要再修养恢复几天,她就能见到光明。
阿梨心情随着这个好消息重新振奋起来,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她已经能够被允许在阿姨的陪同下到外面的院子里简单走一走。
阿梨和帮佣阿姨正一边晒着太阳散步一边聊着中午午餐吃什么的话题,帮佣阿姨的手机忽然响了。阿梨听她迟迟没挂,猜想应该是重要的人打来的,于是主动开口道,“阿姨,您去接电话吧。”
帮佣阿姨看着手机屏幕上儿子的头像,也有些犹豫。
“我就在平地上自己走走,不去草地上,而且这里我都已经很熟悉了,不会有事的。”阿梨说。
“那你稍等我一会儿,我接个儿子的电话马上就回来!”帮佣阿姨握着手机一溜小跑走向保姆间。
成功通过这项考验后,又继续练习蒙眼握笔写字、蒙眼骑马、蒙眼握刻刀直到一切与睁眼时无异。
“小白,真的是你!”
宗恕听到头顶传来女孩惊喜的呼声,勾起唇角笑笑,抬起手臂,却又在扯动了腰间的手术创口后深深皱了皱眉。
待那阵灭顶般的痛感和战栗过去后,他将掌心向上,温柔触摸着头顶的天花板,仿佛可以透过它,触摸到她柔软温热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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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坐在床上抱着双膝,欣喜地听着小白“沙沙”运转着来到她床边,默默帮她扫清起地板上残存的细小玻璃碴,然后安静地停留在床头柜旁,仿佛在为她守夜。
有小白陪着,她再也不觉得寂寞和害怕了,只是有一瞬间,阿梨恍惚听到了宗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