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赵慕说:“煦儿,你父亲去前特地叮嘱我们不告诉你,你怎地回来了?是谁告诉你的?”
林煦:“家里不是给我写过信笺,还寄了一大包药给我?”
“什么信,什么药?”大姐林暖疑惑,“你不会是拿错了别人家寄的东西了?”
“怎么可能,那信笺上分明是大姐的字。”
林暖说:“那上面有署我的名吗?”
林煦走得急,把那家书两笺和药都放在登剑阁了,早知道塞乾坤袋里也不碍多少事,他就带回来了。
眼下大姐突然这样问,他也想不起来有没有署名了。
似乎……没有?
难道是他拿错了别人家的东西。但若是他拿错了,那信笺上怎么会写着父亲的去世时间?总不能是被拿错包裹的那家人恰好在这个时间段也有个父亲去世吧。
“可是为何这么大的事要瞒着我?”
母亲抹泪:“你又不是不懂你父亲,他巴不得你去了登剑阁,就再也别回来了。他说不过是场丧事而已,又不是缺了你就不办了。你既已是仙门中的人,就要专心修行,光耀祖宗门楣,不用掺合这些俗事。”
他的父亲林铄生前的确是个这样的人。
从小就严格地训练他,半点不许他分心。未曾想居然连身后的丧事都不许他参加。这是叫他彻底断了俗缘之意吗。
林煦:“家里有收到我的朋友陆子傅的来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