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曼打算第二遍重复这个过程的时候,赵新觉沉声打断:“我等会儿去一趟,把人带出来。”
沈曼渐渐收起声音。刚才的一切无非都是做给赵新觉看的,她一个妇道人家,结了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工作过,哪里有本事把她儿子捞出来。
以前自己丈夫还活着的时候,虽然不能说全家都是靠她老公这样的话,但也是出了不少力,现在赵家就全靠赵新觉一个人撑着。
赵新觉没结婚倒是还好,还能算一家人。
现在结了婚,毕竟是两家人,即是两家人就会分走一半的心。她不这样哭哭闹闹,就怕到时候赵新觉忘记他们母子。
沈曼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见好就收,擦着泪交代说:“那那真是麻烦你了,新觉,你这么忙还要分神子赫的事情,到时候他出来,我一定会好好管教管教。”
“应该的。”赵新觉说,“暂时就不要和老太太说,免得这么晚了还要担心。”
沈曼正有此意,点头说好。
赵新觉并不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对于家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他很敏锐。
他并不是不知道沈曼做这一出戏,是想让他参与其中,并表态自己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