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章千惠抱上儿童座椅后,赵秋帆喊了声骆疏桐妈妈。
骆疏桐给他夹红烧排骨,哄着他:“哟,怎么过去这么久还在生爸爸气呢?你看看,我们这张可爱的小脸都不帅了。”
大概是赵新觉把赵秋帆养育得很好,懂礼貌又有爱心,所以骆疏桐对赵新觉有很大的滤镜,昨天的情况,虽说不需要这么严厉,但管教一下也没有多大毛病。
骆疏桐觉得在她空缺这五年里,赵新觉这个爸爸当得确实没话说。
而且肯定很辛苦。
她忍不住替赵新觉说了句话:“爸爸其实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他昨天这么说你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我们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
谁知,这一下点燃了赵秋帆的怒火:“你是我妈妈,还是他妈妈?你到底站哪边?”
赵秋帆不敢对骆疏桐发脾气,还是克制了自己,不过童音短促,十分有力量。
“当然是你这一边,”骆疏桐连忙安抚他,“老公哪有儿子重要,你说是不是?”
赵秋帆哼了一声,皱着眉怨念很深的样子:“妈妈,你这么明事理,为什么爸爸一点也不这样,他就是觉得老婆比儿子重要。”
说到这里,赵秋帆更生气了,在骆疏桐和自己之间比划:“你比我重要!”
“不至于吧?”骆疏桐不太相信。
赵新觉外表看起来就是个温柔能干的奶爸,怎么被他说得好像是个深陷温柔乡不早朝的昏君?
这完全和他形象不符合,差得也太多了!
骆疏桐连忙把自己脑补的赵新觉昏君的形象甩掉。
“怎么不可能!”赵秋帆抓着一块肉肉说,“他以前下班,老是偷偷先去你房间看你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被章千惠抱上儿童座椅后,赵秋帆喊了声骆疏桐妈妈。
骆疏桐给他夹红烧排骨,哄着他:“哟,怎么过去这么久还在生爸爸气呢?你看看,我们这张可爱的小脸都不帅了。”
大概是赵新觉把赵秋帆养育得很好,懂礼貌又有爱心,所以骆疏桐对赵新觉有很大的滤镜,昨天的情况,虽说不需要这么严厉,但管教一下也没有多大毛病。
骆疏桐觉得在她空缺这五年里,赵新觉这个爸爸当得确实没话说。
而且肯定很辛苦。
她忍不住替赵新觉说了句话:“爸爸其实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他昨天这么说你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我们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