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觉轻笑一声:“不会,只是在车上多待一忽儿而已。”
“那好吧,我和秋帆等着你。”
“嗯,我很快就回来。”
等骆疏桐挂了电话,曾芝说:“先生也真是不怕麻烦,还要特意回来一趟。”
骆疏桐把手机放在柜子上,骄矜地说:“谁说不是呢。”
章千惠这时候拿着条钻石项链走过来,揶揄一句:“要是先生不来接,太太估计要抱怨了吧!”
“什么意思?”曾芝问。
“啊呀!”章千惠啧了一声,“我说姐姐,你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啊?恋爱不就是当女生忽然想吃豆浆油条,就算是半夜,男人都得要起来跑出去买。”
“但这种时候女生一般会心疼男人不让他去买,不过如果真的男人不去买了,估计女生要闹了,然后两人来回拉锯战嘛!”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曾芝更加糊涂了:“那女生到底要不要吃豆浆油条啊?”
“你参考太太,看看太太到底要不要先生来接。”
糊里糊涂的曾芝看过去的时候,骆疏桐的笑容戛然而止,她严肃地说:“章千惠!你现在胆子大到开始编排我了?!”
章千惠捂住自己的嘴,呜呜假哭:“太太就原谅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家里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下有三个月的嗷嗷待哺的婴儿要我养,我急需这份工作,太太就饶了我这回吧”
曾芝直接笑喷出来。
骆疏桐那张严肃的脸也装不下去了,笑着说:“就你这张嘴,不去当喜剧演员都可惜了。”
“嘿嘿,谁让我对太太爱得深沉,不愿意去呢。”
曾芝灵魂拷问:“那先生和太太是恋爱了吗?”
“没有,”骆疏桐红着脸矢口否认:“当然没有!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恋爱!”
怎么说呢,她和赵新觉现在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暧昧,这种小暧昧有时候让她觉得自己在赵新觉眼中是独特的,当然了,赵新觉在她眼中也是如此。
但如果说这是恋爱,那肯定是还没有到这个程度的。
而且对骆疏桐来说,她还挺喜欢这样的状态,很安全,安全到如果她嗅到一丝危险,就能及时抽身,随时拍拍屁股走人,还不需要有愧疚感。
骆疏桐和赵新觉并不是小孩,成年人有自己的游戏规则。
她现在就是享受这种规则带来的微醺感。
赵秋帆在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来找骆疏桐的时候,就听到“恋爱”两个字,他警觉地探头探脑:“恋爱?谁恋爱了?是芝芝姐姐还是千惠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