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赵子赫痛得说不出话,喉咙像是被人用力拽住。
他明明做好了心理建设,告诉自己,骆疏桐已经和赵新觉结婚了,他们有过夫妻之实。
可可是,看到他们亲密的时候,赵子赫还是如鲠在喉,想立刻冲下去,把他们分开!!!
他既想问问骆疏桐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想问问赵新觉当年堂而皇之地抢走骆疏桐。
但这样的冲动并没有让他马上行动,脚尖刚迈出一步的时候,他又觉得非常的恶心。
恶心自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居然有这样阴暗的见不得人的想法。
他们是夫妻,接吻有什么错呢?
可他当年又有什么错呢?
骆疏桐是和他说了分手,她确实有权利选择和别的人约会,可为什么是在和他说了分手后的一个星期,这样短的时间内呢?
所以,他还会有机会吗?
嫉妒与不甘的情绪冲昏了他的头脑,赵子赫心头酸胀,像是浮在半空中的气球,不安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
他在楼梯口进退维谷,赵子赫难过地靠着白墙。
月光漫过窗户,照亮他眼角的一滴泪。
第二天,早餐时间。
骆疏桐一家人外加一个赵子赫,整整齐齐地坐在餐厅里吃早餐。
赵秋帆一起来就吹骆疏桐彩虹屁:“妈妈,你今天的皮肤好好啊,滑滑的,好像一颗水煮蛋。”
骆疏桐心情大好:“谢谢宝贝!”
“所以,妈妈,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捡垃圾吃了,垃圾吃多了只会对皮肤越来越差。”这时候,赵秋帆从身后掏出自己的猪猪零钱罐给她,“妈妈,我这里有钱,我的钱都给你用。”
“啊?”骆疏桐没转过弯来。
她怎么捡垃圾吃了?
赵新觉大概是全场唯一一个知道这场乌龙闹剧的人了,见骆疏桐忘了,他解释说:“你昨天捡了几个水果,秋帆以为你没钱,就想把自己攒了这么久的零花钱给你用,昨天居然还打电话给老太太,弄得老太太慌慌张张得以为我虐待你。”
赵子赫闷头吃煎蛋,心里哼了一声,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沈曼才打电话给他的吧。
感受到了来了儿子的关爱,骆疏桐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呜呜呜,果然是她亲生的儿子。
骆疏桐揽过一旁的秋帆,俯下/身子猛亲他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