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哑地说:“不要走,疏桐。”
从他的声音和目光中,骆疏桐感觉到了一丝恐慌,她凑过去,笑起来:“我没打算走,就是给赵子赫回个电话。你都生病了,我肯定不会去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新觉松了一口气,神色舒缓。
骆疏桐很快就捕捉了了这一丝差异:“怎么?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和他一起吃饭?”
赵新觉的目光代替了回答,骆疏桐看出了肯定的意思。
联想到这两天的怪异,她也就释然了:“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睡不好觉,吃不好饭吧?”
被人说中心事,赵新觉有些心虚地错开目光,不愿意与她对视。
骆疏桐笑着啧啧两声:“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度量,之前还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愿意和我离婚,放我自由,让我追求真爱?”
“所以我后悔了,后悔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赵新觉肯定地说,“这是我有史以来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从来没说过。”
“即便会毁坏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也要这样告诉你。”
赵新觉生着病,但说出这几句话来都用尽了足够的力量,一字一句地在骆疏桐心中回响,她被突如其来地内心剖白所震慑。
骆疏桐怔怔地看着他。
心里确似磅礴的山海一般,翻江倒海。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有些事就该要戳破的。
骆疏桐拉过他的手,低下头,看着他的掌纹,轻声说:“那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啊,赵新觉,你要是直接和我说,就没那么多事了。”
赵新觉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掌纹,问:“那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问呢?是你的丈夫还是男朋友呢?”
骆疏桐掌心出了好多汗,好像一下子就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