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千惠面容紧张无措,时不时往外看,见到骆疏桐就像见到了救星,不知道她对这个中年男人说了什么,就直直地从接待室冲出来,一把抓住骆疏桐的手:“太太!你终于回来了,快救我!”
第71章喜提七十一天
让章千惠如此抓狂的中年人姓吴,是培训班一个孩子的家长,章千惠拉着骆疏桐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他一直拉着我问这幅画有什么用意,什么理念,什么主义,我哪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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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得罪家长。
骆疏桐宽慰地拍拍她的手:“难为你了,你先去忙,我来招待。”
她把手里的合同给章千惠:“帮我放到办公室,顺便打电话给李师傅,问一下他们能来装修的具体时间。”
章千惠点头应下,现在她做这些事情特别积极,因为骆疏桐有意锻炼她,让她接手这个校区的管理。
培训班墙上挂的画都是骆疏桐画的,没有谁比她会更了解这些画背后的意义。
中年男人站在一副画前沉思,那幅画画着一只小鹿在林间的湖泊喝水,而湖泊倒映着一只白象的影子,白象长长的鼻子触碰着小鹿的鼻尖,温柔又亲昵。
骆疏桐走过去,轻声说:“这是根据释伽牟尼的鹿王本生的故事画的。”
中年男人侧过头,看了骆疏桐一眼,骆疏桐指着白鹿说:“释伽牟尼前生是一只九色鹿,他救了一个即将淹死的人,后来又被这个人出卖。”
“而这只白象就是曾经进入释伽牟尼母亲摩耶夫人的梦里,摩耶夫人与丈夫结婚多年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直到白象入梦,化作她的左肋,才怀有生孕,生下释伽牟尼。”
“原来是这个意思,”中年男人的目光渐渐有了光彩,他继续说:“这只鹿我倒是能看出源自于鹿王本生的故事,就是一直好奇这只白象。”
“所以这幅画是想表现母子情深?”
“是的。”骆疏桐点头。
这幅画是那天晚上她和赵新觉一起吃芒果的时候突发的灵感,画面细节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迫使骆疏桐不得不下笔。
而在画这幅画的时候,萦绕在她脑海中的一直都是秋帆。
她想以另一种形式,将秋帆画出来。
“这是你画的?”中年男人看过之后又问。
对于创作者来说,能和观众交流自己的想法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骆疏桐大方承认,她能看得出来眼前的中年人是懂艺术创作的。
骆疏桐讪讪地说:“其实这幅画还有很多不足,比如构图之类的。”
色彩向来是她的强项,结构却是她的弱点。
中年男人没了刚才生人勿进的气势,显然接地气了很多,他眯着眼睛笑说:“看不出来小姑娘还挺谦虚。”
骆疏桐笑说:“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对方的目光环绕了一圈:“这也是你开的店?”
“是的,赚点钱嘛。”
“看不出来这个培训班也是卧虎藏龙哦,”中年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钱包,取出一张名片给骆疏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接海报设计的工作,如果感兴趣,可以来这家公司面试。”
骆疏桐有些懵。
章千惠面容紧张无措,时不时往外看,见到骆疏桐就像见到了救星,不知道她对这个中年男人说了什么,就直直地从接待室冲出来,一把抓住骆疏桐的手:“太太!你终于回来了,快救我!”
第71章喜提七十一天
让章千惠如此抓狂的中年人姓吴,是培训班一个孩子的家长,章千惠拉着骆疏桐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他一直拉着我问这幅画有什么用意,什么理念,什么主义,我哪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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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得罪家长。
骆疏桐宽慰地拍拍她的手:“难为你了,你先去忙,我来招待。”
她把手里的合同给章千惠:“帮我放到办公室,顺便打电话给李师傅,问一下他们能来装修的具体时间。”
章千惠点头应下,现在她做这些事情特别积极,因为骆疏桐有意锻炼她,让她接手这个校区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