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疏桐把卡放回包包包里,安心了很多,“对了,我们到时候该怎么称呼赵子赫的女朋友啊?”
她想了想,说:“是叫侄媳么?”
她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妈妈,你笑什么?”赵秋帆完全理解不了。
骆疏桐看着赵新觉说:“托你爸爸的福,妈妈现在可是处于家族中的金字塔尖,谁都是我的小辈。”
赵秋帆没有理解骆疏桐的意思,但不妨碍他捧着大苹果,夸骆疏桐:“妈妈你好厉害,那是不是家里所有人都会像爸爸一样听妈妈的话?”
骆疏桐笑问:“你爸爸什么时候听过我话了?”
“没有吗?”赵秋帆睁大了眼睛,“现在爸爸在家里,都是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你说往东,他就不会往西走。”
“还有上回邹阿姨带着牛牛来家里玩,爸爸还买了你最爱吃的大樱桃!就连邹阿姨都羡慕死了。”
如果这还不叫听话,那什么叫听话?
妈妈居然还说这不是听话,连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替他爸爸委屈。
骆疏桐快速地瞟了一眼赵新觉,不自在地为自己辩驳:“我都没让你爸爸买,是他自己买的,你说是吧,赵新觉?”
赵新觉无辜地看着骆疏桐,选择不参与他们母子两的争辩中,更何况儿子还是为自己说话。
赵秋帆一拍赵新觉的大腿,提高了音量:“那不是更加说明爸爸听你的话,是你的大狗,连你心里怎么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