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的内容就是我女儿骆疏桐和常昊谁能在一年的时间内赚到1500万,很高兴和大家宣布我女儿最先赚到这笔钱!”
骆爸着重强调了骆疏桐的伟迹,双眸熠熠生辉,谁都能听得出他声音微微颤抖,可见当初对赌的时候也不是百分百有信心,现在赢了,他十分激动。
台上台下立刻响起了轰鸣的掌声。
鼓掌还没结束,就有气氛团开始点礼炮,比乡下过年还要热闹。
这都是骆疏桐两个助理的主意,势必要把这回当作庆功宴一样举办得有气势!
礼炮越响,常晟的心越是在滴血。
就连常昊不小心瞥过目光,都要被常晟骂一顿:“这就是你说的有办法?老子为了你这个兔崽子连养老本钱都丢了,生你还不如生女儿,要你有什么用,这么多年来只知道坑你老子。”
“当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挣到1500万肯定要经历很多磨难挫折,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报酬肯定是丰厚的。”骆爸这时候cue到常晟,“常总经理,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常晟黑着脸不说话。
骆爸很有劲头,过去这么多年常晟从他身上搜刮了多少好处,今天就要让他都吐出来!好好让他潇洒一回。
“不说话代表不记得?那没事,我这里有法律效应的合同,我让律师读给你听。”
常晟本想回绝,没想到骆爸招招手,已经把赵新觉的律师请了过来,让他宣读。
常晟气不过,狠狠踢了常昊一脚,常昊更加委屈了。
“所以常经理什么时候卷铺盖走人?”台下的工人急着问。
常晟往日里不得民心,经常窃取工人劳动果实,根本就没人站在他这边。
“就是,我们就想知道这个!常晟什么时候走人!”
常晟满面急色,走到族中长辈面前:“大伯你帮我说说话啊,一个开玩笑的打赌,怎么能当真呢!”
在此之前,他已经回老家请长辈们吃过饭,让他们在骆爸面前帮他说说好话,然而常晟刚说完,骆疏桐那边几个彪悍的保镖站出来晃了一晃,那些吃过饭的长辈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
甚至其中一个还说:“怎么会是玩笑呢,当初你和疏桐爸爸立誓的时候,我们都在场作证的,你这样不是让我们做言而无信的小人么?”
常昊跳起来:“叔公,那天你吃完整只烧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