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辜地看向赵新觉,赵新觉只是看她一眼,便垂下目光躲避她的眼神,像是在默认。
钟先生到底是赵新觉的至交,什么都知道。
他提点骆疏桐说:“看来新觉当年采取的还是暗恋措施,喜欢赵太太这么多年,她居然不知道。”
防止钟先生继续说下去,赵新觉出声打断。
“急了急了,看来说不得。”钟先生摇摇头,温声道:“不说了,我们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钟太太被她丈夫拉走,忽然想起什么,扭过头对骆疏桐说:“赵太太,你要是想学熟醉虾,欢迎随时找我。”
骆疏桐:“肯定的。”
等两人走后,赵新觉不疾不徐地付钱,骆疏桐也不催他。
之后从大门转出来,走去停车场。赵秋帆已经让他外公抱回车上了。
风声鹤唳,寒气凛然。
骆疏桐一直看着赵新觉的侧脸。
赵新觉叹了口气:“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问吧。”
骆疏桐迫不及待地问:“你暗恋我?喜欢我?什么时候?”
她是能感知到赵新觉喜欢她,但她以为是从今后开始。
但听那位钟先生的意思,怎么感觉是很久之前。
赵新觉站定,面对骆疏桐的炙热的目光时,他有些不自然的闪躲。
想了一会儿后说:“你应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骆疏桐疑惑地挑了挑眉。
虽然知道她应该是记不得了,可当他知道骆疏桐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赵新觉有点沮丧:“就是给你颁发奖金那次,你发绳掉了。”
回忆如同下雨,起先是只有一两滴,让骆疏桐回想起了雪花般的碎片,随后倾盆大雨,让她迎接不想。
她全都想起来了。
她低下脑袋,看着脚尖:“原来是那时候”
“还下着小雨,发圈掉了,我跑起来应该不好看吧”
怎么就,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骆疏桐的心脏又甜蜜又酸涩,手背在身后,不敢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