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看得出来,少年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楼上,不然怎么会连闲聊都能走神。
“糜老师,”徐文裕心底微讽,只当在欣赏一场“闹剧”,“有些习惯还是改改比较好,毕竟人有亲疏,我想秦蜜也不喜欢莫名其妙多一个弟弟吧。”
糜宸也不客气,直接阴阳怪气回去:“那得问她了。哦对,徐先生,你是觉得大姐泡的茶很难喝吗?我看你的茶水都没怎么动。”
徐文裕一愣,旋即有些哭笑不得。
作为一个浸润与苏杭茶文化长大的名门之后,他降低不了自己喝茶的标准,但也不能直接告诉秦虹她泡的“碧螺春”其实是个贴牌劣茶吧?
更何况,秦虹估计是拿出她认为最贵的茶叶来招待他们了。
身为客人,不好挑剔,所以浅尝一口作罢,也算是给彼此面子。
糜宸懂这个理,但他没徐文裕这么不接地气,早就把粗茶一口闷了,因而现在有恃无恐。
“哦,大家想喝就喝,”秦虹这时回过味来,也难免尴尬,“茶叶不喜欢咱们可以换一壶。”
“大姐,不用换,茶没问题。”糜宸按住了秦虹打算重新沏茶的动作,“只是有些人表里不一,嘴上一套,行动一套,是吧徐先生?”
徐文裕保持微笑,但额间青筋隐现。
“你恐怕误会了,我只是喝得比较慢而已。”
“哦?原来如此——”糜宸挑眉,语气微妙,“可我没有指谁啊,单纯有感而发罢了”
气氛到此彻底僵住了。
就连秦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缓解。
还好一个员工跑过来,及时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老板,菜差不多备好了,现在就开门营业吗?”
秦虹如获大赦,赶紧起身:“开开开,马上就饭点了,那个小徐,糜老师,你们先坐,我去后厨看一下。”
小吃店营业时间一般分两段,中午一段,晚上一段。
不过,算上采购、备菜、打扫等时间,基本上全天没得闲。
秦虹本来的试探计划,因为气氛原因也只能暂时搁浅。
剩下的两位男士也不想面面相觑,又不好打扰刚从医院回来、正在二楼休息的秦蜜,干脆各干各的。
一个回车里,拿出手提电脑开始写党建材料。
另一个跑店里打下手,顺带提出了一点建议。
“大姐,您家这老店是自建房吧,看着有些年头了。”
秦虹见糜宸一小年轻这么殷勤帮店里端盘子,自然高兴,回答得很爽快:“对,租了十几年,以前二楼还漏水呢,翻修过一次。”
糜宸“哦”了一声:“你们得多注意电线老化的问题,我看有些导线都脱壳了,改天找装修师傅换一下。”
“嗯。”秦虹笑了笑,“其实还是工程量大的问题,咱们这店很少歇业,一旦找师傅弄得停业几天呢。”
“那也得注意安全。”糜宸叹了口气,“我刚才送姐秦蜜姐到二楼的时候,才看到你们堆了很多废弃纸箱在那,还有塑料啊、纸屑之类的,都挨着插座和电线,平时恐怕没事,万一出事就麻烦大了。”
倒不是糜宸杞人忧天,他刚才去二楼就看到有员工在客厅里用取暖器烘干湿了的袜子,估计是台风雨的缘故。
大功率发热器很容易引发短路,糜宸不得不操心——
谁让秦蜜还呆在二楼呢。
而且
看得出来,少年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楼上,不然怎么会连闲聊都能走神。
“糜老师,”徐文裕心底微讽,只当在欣赏一场“闹剧”,“有些习惯还是改改比较好,毕竟人有亲疏,我想秦蜜也不喜欢莫名其妙多一个弟弟吧。”
糜宸也不客气,直接阴阳怪气回去:“那得问她了。哦对,徐先生,你是觉得大姐泡的茶很难喝吗?我看你的茶水都没怎么动。”
徐文裕一愣,旋即有些哭笑不得。
作为一个浸润与苏杭茶文化长大的名门之后,他降低不了自己喝茶的标准,但也不能直接告诉秦虹她泡的“碧螺春”其实是个贴牌劣茶吧?
更何况,秦虹估计是拿出她认为最贵的茶叶来招待他们了。
身为客人,不好挑剔,所以浅尝一口作罢,也算是给彼此面子。
糜宸懂这个理,但他没徐文裕这么不接地气,早就把粗茶一口闷了,因而现在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