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不听话。”祁冀一边想说辞,一边瞪了祁落一眼,“她说谁说她都没用,她下次还要穿这么少。”
祁落瞪回去:你他妈找点高智商的说辞行不行,这么脑残的说辞亏你想的出来。我是那种人吗我?
祁冀乜了她一眼,又开口道:“你就跟她说,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
江翊沉默,街道上汽车鸣笛的声音冗长,划过三个人的耳膜,他问道:“就这样?”
“你把电话给她。”
祁落接过电话,顺手调回听筒模式。
“喂?”是江翊的声音。
祁落应了一声:“嗯。”
江翊踌躇着,用温柔却带着坚定的语气说道:“落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落落。真的不可以。”
就好像他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可以一样。
祁落挂掉电话。
半晌她再次开口,声音莫名沙哑:“没有用的。”
她想,江翊大概是她的速效药,如果有什么能暂时挽救她的话,那一定是江翊。
可是速效药都是暂时的,她想,这次不行。
唯有这次。
第二天祁落就去上课了,毕竟是高二的课程,虽然文科班已经进入一轮复习阶段,但是仍旧不敢怠慢,况且她已经缺了近一个星期的课程。
沈悦终于看到旁边的座位上有了人,兴奋地不得了,然后神秘兮兮地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放到她怀里。
“?”
“你那小男朋友给你送的,世纪岳成的玫瑰曲奇,天。”她有些感慨地探头看向包装袋上的logo,“你昨天不会也去的是世纪岳成吧姐姐?”
“你是没去过吗你这么惊讶?有病?”
沈悦撇嘴:“去过一次,也就一次,平时谁去啊。那次去还是人家请我们家吃饭来着。”
“不过能给你带世纪岳成的玫瑰曲奇,也是真的有钱。”沈悦继续用一种酸不拉几的语气说,“也不知道是哪家小男孩,追你还挺破费的,没办法,追我们小落费钱嘛。”
“你今天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祁落有些烦躁地拆开袋子,里面还塞了张小纸条,上面是江翊遒劲飘逸的字体:“多穿点衣服,最近要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