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祁落家里的地下室,莫名其妙地落了锁,用的是最老式的铁链锁,一道又一道,锁了十几把,让她觉得祁落开个锁都麻烦。
她问祁落,祁落只说是防贼,她想起祁落前段时间家里进了人的事,觉得也有道理。
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祁落家到学校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循着冒出新芽的杨柳,就能看到学校的后操场和图书馆楼顶那盏从没有人用过的天文望远镜。
正门已经有很多人集合了,文科二班班主任还在整理他那没剩几根的头发,看到祁落和沈悦两人走过去,立刻招呼她们俩进队里站好。
班主任老郑倒是和南一那位语文老师很像,自打祁落入校第一次考试就把整个联考组内语文成绩和英语成绩最高分包揽下来之后,就对她格外照顾起来,可惜祁落那与语文英语格外不匹配的政治数学地理,死活是把总分拉下来了,也就在平行班当个前几混混日子。
其实她成绩可以去实验班当个中等,不偏上也不偏下,可她偏偏不乐意去。
实验班也不是说进就进的,学校便也不管她,但是老郑不管,老郑就是要抓她的数学政治地理,偏好一点的历史他也要管,整天把“你总不能只学语文英语吧”挂在嘴边,最后发现祁落是真的只学了数学政史地,语文英语充其量是背背单词古诗句看看作文素材,也没有什么刻苦钻研的样子才不再拿这话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