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钰头也不回地向东厢而去,“砰!”随着东厢门关上,汀钰紧紧靠在木门之上,闭目调息。
弥筱肩宽腰窄的身姿在脑海之间一闪而过,汀钰紧紧捂着心口,望着□□的一团饱满,打心底庆幸这灵袍的袍摆宽松。
……
汀钰回忆昨夜种种,活过两万年却纯情的自己耳廓微红,汀钰僵硬地抬手敲响了木门。
“咚咚咚——”
内间毫无动作。
汀钰自门口待了约莫一盏茶,却迟迟不见房中有丝许动静,汀钰将牙一咬,直然推开了木门,映入眼帘的,无疑是睡姿七仰八叉的弥筱。
弥筱青丝披散,素色内衣绽开犹如清澈白莲,脖颈之下露出骨骼清晰的锁骨,不成规矩却仍旧动人。
汀钰渐渐走近弥筱,将托着茶的托盘置于床前,轻轻晃了晃弥筱。
弥筱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眸,眼神空洞,丝毫不见清明之色,汀钰方张了张嘴欲吐声言说,却听身后步声急促,猛地一激灵回眸。
身后,一容貌清俊的男子面上得意:“师尊,又被徒儿捉////奸///在床。”
男子一袭灵袍,发丝尽数盘起,松松垮垮,仅以一杆木枝作发簪盘起,素白色的灵袍也沾染不少异样的颜彩,瞧起来颇为寒酸,只是那张脸却清俊不已,眉眼柔情,身后背着的一把大铁剑亦是精细,同衣衫褴褛的自己成了鲜明之比。
弥筱眼底怔然一扫一空,抓起枕子便重重向那人砸去,咬牙切齿地道:“真是孽徒——怎的云游半年回山,便对为师这般不敬了”
一通大吼而后,弥筱这方瞧见床前的汀钰,忆起昨夜种种,不禁神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