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克瑞塔也回复了私信。估计是害怕被截图当作证据,他在私信里还算礼貌,主打一个一问三不知。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这就是我自己画的,我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
可还没等齐之慕回话呢,就有一个本地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电话自然不是外卖小哥。克瑞塔在电话里语气异常嚣张,“齐之慕是吧?相信你已经收到主办方的回复了,不想惹麻烦就给我乖乖闭嘴,自认倒霉。不然的话,我给你一些钱?”
“谁要你的钱?我想要的是公道。”
“公道?”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看来你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他的语气异常嚣张,“我劝你不要自讨苦吃,否则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
齐之慕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何证明一幅画是自己画的,就犹如证明我妈是我妈。不对,证明我妈是我妈还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她总不能抱着自己的画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吧?
更何况画已经邮寄过去,根本不在自己手上。
另一边,克瑞塔也回复了私信。估计是害怕被截图当作证据,他在私信里还算礼貌,主打一个一问三不知。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这就是我自己画的,我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
可还没等齐之慕回话呢,就有一个本地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电话自然不是外卖小哥。克瑞塔在电话里语气异常嚣张,“齐之慕是吧?相信你已经收到主办方的回复了,不想惹麻烦就给我乖乖闭嘴,自认倒霉。不然的话,我给你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