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躺到床上才八点钟,时间尚早,起初二人还规规矩矩各玩各的手机,渐渐地,屋外起风,屋里温度升高,手机也默契地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的角落。
冬天的夜晚,年轻人听着呼呼风声,最适合在被窝里取暖。
宋柚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脸颊红扑扑的,“咱们把灯光了吧。”
季时淮被她压着,呼吸不顺,听到要关灯,身躯骤紧,宋柚安抚地亲他:“我开个床头灯。”
宋柚退后一步,季时淮便听话地嗯了一声。
其实只要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幽闭黑暗,他的黑暗恐惧症不会很严重。
瞧见宋柚得逞的笑,季时淮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就喜欢欺负我。”
啪灯光了,香喷喷的屋里瞬间陷入黑暗,一盏暖光亮起来,增添了暧昧的暖意,拱起的影子映在天花板,小区的人仍在热热闹闹消磨时间,窗帘挡住了月色,挡住了喧嚣。
“就欺负你。”宋柚咬着他的唇说话,身上香腻的丝绸睡衣早就被季时淮剥了,她像条小鱼在他怀里扑腾。
二人缠着彼此接吻,嘴张的很大,好像要把那些不为人知的思念吞入腹中,也把隐秘难受压入深渊。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庸人自扰。
季时淮翻身压过来,和宋柚十指相扣,贪婪地啄吻她脸颊耳垂,顺着她脖颈。
宋柚的唇有了空隙,抓着他头发问:“这次去北京怎么样?有进展吗?”
“没有。”季时淮额头抵着她,难受地磨蹭,还不忘回应她,“飞瑞医疗的董事长去了新加坡,技术部没权利做主,我在北京等了两天,实在没等到人,飞瑞医疗的负责人顾左言他地打发我,我便回来了。”
二人躺到床上才八点钟,时间尚早,起初二人还规规矩矩各玩各的手机,渐渐地,屋外起风,屋里温度升高,手机也默契地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