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季绍显什么都知道,季时淮泣不成声:“我怕妈妈生气,我以为照着你的样子去做,她就会原谅我,我不是为了赎罪,我只是想让她在另外一个世界开心,我什么都听她的,她想要什么样的儿子,我就做什么样。”
“季时淮,妈很爱你的。”季绍显仰头喝一口酒,眼眶全红了,“妈妈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她不懂怎样去平衡两个儿子之间的爱,就像我们第一次做儿子,不知道怎样去理解,上一代的父母,总是把比较当成一种理所当然,可这些比较却是孩子心中不可磨灭的痛,会记一辈子,我小时候不懂,也以为妈妈更爱你,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才明白父母也有父母的难处,他们不善于和孩子沟通,也在一天天摸索父母之道,可是等我们懂了的时候,他们已经老了,已经不在了,这就是遗憾,季时淮,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哥。”季时淮太痛苦了,抓住心口说:“那天晚上我不该和妈吵架,那天晚上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忘不了就不要忘,继续往前走。”季绍显沉声说:“以前我以为你选择医疗,是为了赎罪,可是这么多年看到你的坚持,你长大了,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你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小孩,谁也改变不了你,妈已经去世七年,爸虽然怨你,但是他支持你做医疗,没有逼你回来继承家业,我们只是想你回家,你能明白吗?不管过去多么沉重,你要明白你选择医疗的初心。”
季时淮眼睛通红,泪水渐渐被炽热阳光烘干,那双眼分外雪亮,光影在他身后停驻,一瞬间好像照亮了一切黑暗。
“哥,谢谢你。”
“我们是亲人。”季绍显碰了一下季时淮的酒杯,“你永远是哥的骄傲。”
一句话,再次让季时淮失控。
季绍显笑道:“所以我才说这些话只说一次,太他妈矫情。”
离开前,季绍显停顿在门口,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情绪稳定的季时淮身上,突然说:“季时淮,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道歉。”
“什么事?”季时淮微微坐直了身子。
“上次在火锅店,我对宋柚说了一些过分的话,用宋政的事威胁了她,我以前一直不看好你们,但耐不住你喜欢,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你坦白。”
原来季绍显什么都知道,季时淮泣不成声:“我怕妈妈生气,我以为照着你的样子去做,她就会原谅我,我不是为了赎罪,我只是想让她在另外一个世界开心,我什么都听她的,她想要什么样的儿子,我就做什么样。”
“季时淮,妈很爱你的。”季绍显仰头喝一口酒,眼眶全红了,“妈妈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她不懂怎样去平衡两个儿子之间的爱,就像我们第一次做儿子,不知道怎样去理解,上一代的父母,总是把比较当成一种理所当然,可这些比较却是孩子心中不可磨灭的痛,会记一辈子,我小时候不懂,也以为妈妈更爱你,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才明白父母也有父母的难处,他们不善于和孩子沟通,也在一天天摸索父母之道,可是等我们懂了的时候,他们已经老了,已经不在了,这就是遗憾,季时淮,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哥。”季时淮太痛苦了,抓住心口说:“那天晚上我不该和妈吵架,那天晚上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忘不了就不要忘,继续往前走。”季绍显沉声说:“以前我以为你选择医疗,是为了赎罪,可是这么多年看到你的坚持,你长大了,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你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小孩,谁也改变不了你,妈已经去世七年,爸虽然怨你,但是他支持你做医疗,没有逼你回来继承家业,我们只是想你回家,你能明白吗?不管过去多么沉重,你要明白你选择医疗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