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江有点无奈。
白羊笑道:“阿茵不会生你的气,若是生了,你便好生想法子哄哄,阿茵是很温柔的人,况且我们也不是有意。”
澶江无奈的哼一声,扭头往另一边趴着了,它此时身上一对小翅膀,搭在虎身,翅膀上金线流动。
澶江与白羊在一处,狐狸不时瞅一眼,它与迳阳同样传音,道:“它们这般,定在说什么秘密,这两只不会还有什么秘密吧?”
迳阳道:“你管别人的秘密。”
迳阳只要能让它打架,什么秘密它都不太关注。
狐狸翻了个白眼,不过它又一想,道:“那女人,这么‘厉害’呢?”好运契了迳阳与它还不够,还有那两只……?
迳阳沉默一息,道:“只是凑巧?”
“不是凑巧,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这,那她也不是很厉害……”成金砸吧砸吧嘴。
“不过小迳,我记得有座山的不就是虎鹰,不过,本体也不是……”
迳阳沉思一会儿,它不太在意,成金想了想,如何,它又能怎么在意,还不得将就着过。
只是有一颗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
瞥了眼床上的人,成金将眼渐渐闭上。
榻上的人睡得沉,渐渐有浓雾形成在棉茵的意识内,她做了个梦。
熟悉的梦。
一棵以云做花做叶的树,绵展宽广,树干是粉色的。
棉茵距树有一段距离,她朝树走近。
在树旁及树上有几个不同于人的身影。
随着她靠近,脚下树干根部现出泛白的具有巨大纹理的石头。
如一种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