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放在平时,晚自习才刚结束,不知道上的哪门子锁?
陆池琛的指背绷紧了些,隐隐漫上青筋。
热气腾腾的章鱼小丸子躺在无辜的盒子里,在冬季夜晚的街道中央安安静静冒着丝丝缕缕般的热气。
陆池琛回头看着她,也不藏着掖着:“今晚真不回去?”
暗示已然变作明示,窗户纸被三言两语捅出个窟窿。
脑袋被卢霜压得很低,她小幅度点了下头。
一双脸颊绯色盎然,似是一夜山花烂漫枝头。
-
卢霜被陆池琛压在酒店房间的玻璃上吻的七荤八素,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全数落作45层楼的垫脚石一般。
漂亮清瘦的蝴蝶骨硌在窗上,冰凉刺骨;眼前人的吻激切又炽烈,她被陆池琛整个压在成片的落地窗前。
她重心失衡,天翻地覆间,陆池琛捧住她的腰往身前送了一把。
她白嫩的掌心摁在他后脑上。
本就短的板寸昨天又被他修剪过,颅顶发梢立起一点,头发被削剃的短又薄,从脑后到两鬓的头发被尽数推光,青白的头皮上冒出几点发刺,刮手又喇人。
最是放大五官缺陷的发型,却凸显着他轮廓分明的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