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兀自出声,嗓音没有一点起伏,冰冷强势。
“非休息节假日私自离开基地,要么五分钟滚回基地,要么三分钟滚出来见我!”
他强拗出来的话尾音里带着大病初愈的干涩,似是不给沈庭任何反悔的机会,电话直直挂断。
沈庭握着手机,眼底的热气一涌而上,他差点在卢霜面前失态。
“实在抱歉,我可能要出去一会儿。”
卢霜猜到对方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心下虽有不满,到底还是好脾气地点了下头。
沈庭这一出去就是好久,服务生看着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清冷女人。
她的眉眼微微垂下,唇角平直,一点恰到好处的橘调口红配上卡其色的长摆风衣,让她整个人充斥着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
“请问这个餐盘需要将您撤掉吗?”
卢霜轻摇了下头,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笑了下:“麻烦帮我买单。”
耐心告罄,她不想再等。
和几年前好脾气到近乎无底线的自己相比,现而今的卢霜,有了和自己不喜欢的一切说“不”的底气。
她在国外没少咨询有关专家,爷爷奶奶病情保持的一直不错,爷爷的病情整体稳定,奶奶在不断好转,她现在也能给他们提供更加优渥的生活条件了。
政策下达,老房子翻新,以前清溪巷的房子也位列其中。
房子翻新过后,两位老人家住在那里也愈发便利起来,之前卢霜和他们商量,需不需要换成电梯房,方便他们上下楼。
爷爷奶奶都拒绝了。
他们常说,老房子更有人情味些,时光的洗礼和变迁,总是要在潺潺岁月里留下点什么的。
卢霜便也应下了。
旁边的那户人家搬走,卢霜顺便买了过来,打通墙壁后,两套房子加起来,也有一百平方左右。
她照顾着爷爷奶奶,也算正好。
-
不几分钟,侍者端着盘子又一次返回,将卢霜的银行卡好生生的还给了她,语气恳切:“刚才那位先生已经提前帮你们买过单了。”
“是刚才出去的那位吗?”卢霜将卡装回卡夹内侧,合上搭扣,随意提起。
服务生狐疑地看着她:“不是啊,是另一位穿黑色毛衣配黑色夹克的先生。”
卢霜接过银行卡的手指顿了顿。
那位买单的先生只是往他们这边远远眺视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直接递过手机去下账。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嘴唇上带着起皮的皲裂,嗓子也是哑的,像是隔了很久重新开口说话一样,有些不熟悉的陌生感。
他怎么想的,也就怎么和面前的女士说了。
面前的女人短短“哦”了声,示意服务生自己知晓过后,拎起座位上的包就离开了。
她的面色如常,只是离去的脚步有些错乱。
服务生傻眼地看着她,后知后觉出,难道他们并不认识吗?
卢霜一路上接连问了几个人,得到的结论都是这家餐厅只有一道能进出的门。
她痛苦闭了下眼。
还不等他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兀自出声,嗓音没有一点起伏,冰冷强势。
“非休息节假日私自离开基地,要么五分钟滚回基地,要么三分钟滚出来见我!”
他强拗出来的话尾音里带着大病初愈的干涩,似是不给沈庭任何反悔的机会,电话直直挂断。
沈庭握着手机,眼底的热气一涌而上,他差点在卢霜面前失态。
“实在抱歉,我可能要出去一会儿。”
卢霜猜到对方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心下虽有不满,到底还是好脾气地点了下头。
沈庭这一出去就是好久,服务生看着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清冷女人。
她的眉眼微微垂下,唇角平直,一点恰到好处的橘调口红配上卡其色的长摆风衣,让她整个人充斥着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
“请问这个餐盘需要将您撤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