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池琛身体素质好,恢复得快,出院当天,沈庭来帮他收东西。
收拾到半晌,沈庭乍不乍抬了下头,他盯着正半靠在床头,手背上还贴着输液贴的陆池琛,语气忿忿,从中透露着一股阴阳怪气:“我姐姐今天怎么没来?”
说来不凑巧,那天晚上某个被护士使唤出来叫人回去输液的大冤种好死不死撞见有两个人正以月为媒,偷偷接吻。
靠在床头的陆池琛冷冷瞭起眼皮,唇角浮现出一丝冷意。
他勾起个纸团,砸到他背上,狠狠剜他一眼:“淡话多不死你。”
沈庭:“……”
他娘的,单身狗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昨晚睡前,卢霜照例接到陆池琛打来的晚安call。
她坐在阳台上,老小区的六层楼房屋还能看见天空上的几点繁星。
周边的高楼鳞次栉比,天际中央闪烁着零星红点,她深吸口气,直至肺中的空气悉数吐出,卢霜才接起电话。
很不凑巧,卢霜明天下午要接待一位前来复诊的患者,时间刚好和陆池琛的出院时间撞在一起。
卢霜思前想后,也实在别无他法。
电话那头的陆池琛难得顿了下。
“那……”他牵起嘴角:“你忙完直接过来我家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