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剧目已经安排妥当，演员悉数登台，她这个总导演只要等着看戏就好。
心情上佳，她也胃口大开。
饭后她上了楼，准备上完药后做会瑜伽，正碰上一脸菜色的卫怡心。
“怡心，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她询问着。
“没什么！”卫怡心捏着手机，情绪有些崩溃。
网络上说话不需要负责，网友对这种丑闻说的话自然也难听，光是看看，都像是在她心上插刀子。
“是网上的事情吧，这你不用担心，网友的话影响不了什么。”徐飘鼓励她，“倒是……算了。”
见她欲言又止，卫怡心拉住了徐飘的手腕，“倒是什么！”
受不了她恳求，徐飘咬牙说了，“倒是那照片拍的角度和清晰度……一点没有玻璃反光，不像是在店外拍的。”
卫怡心愣住了。
看她还不完全相信，徐飘继续道，“我在这行做了这么久，一个tōu • pāi的角度，我不会看错。”
卫怡心低着头，没有说话。
能拍摄到这个角度，多半是店内的人，当时在那家店里的，除了那个女店员，就只有——
宋默！
她拍了照片！怎么会是她！明明她看起来那么友善！
没有管卫怡心内心如何崩溃，徐飘慢悠悠地走开了。
等徐飘离开，宋情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
徐飘这个毒妇，十八年前几句话让齐观云崩溃自尽，现在又开始挑拨她儿媳妇和二小姐的关系？她可不会让她得逞。
“怡心。”
“妈。”卫怡心叫了人，心乱如麻。
她跟学长都是清清白白的，这种情况要怎么解释，她根本不清楚。
“网上的事情别太担心，我已经联系榕景了，他说公司那边比较忙，”宋情叹了口气，“公司那边艺人的私德问题很难公关，你这边还出了事情，真是多事之秋。”
“这样。”卫怡心有些失望。
果然在宋榕景的脑子里，公司比较重要。
“他说公司那边幸好有默默帮忙，他下午就能回来解决这事。”宋情安抚她，“不要太紧张，越是这种被人泼脏水的时候越要淡定，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