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活动范围永远都是她家方圆10分钟……
嗯,这单薄的借口有点似曾相识。
“没关系,就是觉得你歌声很好听。我有朋友是做直播的,”许北河状似随意问,“你有兴趣当主播吗,改天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和苏父身体健康关系到苏氏股价一样,许北河头疼本身是秘密,请女主播唱歌缓解更是秘密,这事不能轻易让外人知晓。
“……谢谢,我对直播不是很感兴趣。”
她这次拒绝得干脆,许北河胸腔里的热忱泛起凉意。
不是她么……
窗边,“阿嚏——”
许北河被拉回思绪,想起林特助报告的,今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来龙去脉,心口微抽了下。
他这个年纪,在金融资本一摊浑水里摸爬滚打多年,早就看尽事态炎凉,没了悲天悯人的心思。
但因为她很可能是她,总归有些不同。
“需要帮你找件外套吗?”
“有人去帮我拿了。”
苏艾柔声道谢,也下意识回绝。
从记事起就见惯母亲独自抗下所有的样子,耳濡目染地,苏艾也早早学会dú • lì,尽量不去给母亲添乱,尽量少给周围人添麻烦。
本来,一个私生女就很不招人待见了……
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外套?”
她小声问出疑惑。
“……你摔倒时,我正好路过。”
许北河语气平静扯着慌,嘴角不自觉勾了勾。
小脑袋倒是不笨,偏生了副小胆子,难怪会被那些贯用手段的世家女们欺负。
窗边又是一声“阿嚏——”
鼻头开始堵塞。
可拒绝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苏艾咬了咬唇,拧眉强忍着。
许北河皱眉,“那人去多久了?”
“……有一小会了,应该……快了吧。”
其实已经大半天了,这话说出来苏艾自己都不信,越说越没底气,本就软糯的声音越说越小。
许北河微不可闻叹声气。
宴会上,这种弄脏衣物逼迫人离席的手段屡见不鲜。
她应该也意识到了,却还替人找理由,明明自己都冻感冒了。
真是个傻姑娘。
“你确定?”
“……”苏艾无声张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拽着窗帘的手不安地握紧了。
好在男人并没坚持,还替她想到一个折中的答案,“可以先找件衣服应急,等会再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