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的楼道上，顾东明看着追出来的苏艾，停下来诧异问道。
“本就是我应该出来的。”
苏艾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只垂头耷脑地盯着脚尖，有些自责地小声解释道：“你千万别误会，我俩只是好朋友。他心善，见我没朋友，才一再帮我的。”
“……嗯？你刚刚的意思是……”
顾东明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似曾相识又难以置信的情节：
正房捉奸在床，小三懊悔难当？
电视剧里好像是这么演得。
可……他和她谁是正房，谁是小三？
不对啊，这里头干他什么事？
顾东明自诩聪明一世，却是理不清头绪。
许北河和苏艾之间……有他顾东明什么事呢？？？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生他的气？”
苏艾还深处懊恼愧疚之中，只顾低头，一时没瞧见顾东明的惊愕狐疑表情，“他最近很辛苦，你还是进去陪陪他吧。”
这话听得顾东明更是二丈摸不着头，浓眉蹙紧。
还让他进去陪许北河？
陪什么？
陪睡么……
他登即抱紧自己，后背发凉。
这年头，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苏艾仍在自顾自地保证着：“我以后会注意好分寸的，和他保持距离。”
顾东明舔了舔唇，渐渐回过味来，又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