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让辉月仙师出力打杂,怕是不得遭报应。
“不行,辉月宫驱魔除祟乃是天职,绝不以权谋私。”
看来今天这杂是必须打了。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师兄啊。
算了,刷碗就刷碗吧。他堂堂太子殿下总不能吃霸王餐不是。
见太子认命卷起了袖子,酒楼掌柜吓得面如土色。
“恳请仙师慈悲,这顿饭其实是有事相求。城外夜夜厉鬼哭号,吓得人心惊肉跳,烦请仙师前往驱邪,城民感激不尽。”
“驻扎在这里的辉月弟子呢?”
南境所有州县重镇都有辉月弟子驻守,拈花城无人管事,就连繁荣的宿星府亦是如此,就算如今邪祟频发,可也不该连自己的管辖地都顾不上。
“回仙师的话,不知道啊。鬼哭事件发生后,百姓们就上报给府尊,府尊只说等候辉月仙师处理,可这都好几天了还没人管。”
“听着一天比一天闹得凶,城外的人受不了纷纷朝城内跑,城内的人又朝别的州县跑,像我等这般有家有业的,却不敢轻易挪动,可眼看着也坚持不住了。”
太子恍然大悟:“难怪我们进城的时候,街上冷清的吓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座死城。”
掌柜叹气:“现在日子艰难,本来应该早早打烊关门的,却想着碰碰运气多挣几个银钱,也是如此时来运转才遇到了几位仙师。”
“那哭声都是什么时辰响起?”
“回仙师一整夜呀!”
月无暇眼神沉冷。照理说厉鬼作祟都是挑选阴气浓重的时辰,距离天明的那几个时辰阳气上升,着实蹊跷。
“这要是一只两只的哭也就罢了,他是一大群呀,哭的那叫一个瘆人,就在耳旁阴恻恻的,凄凄惨惨,整个宿星府就没有听不见的,弄得全城鸡犬嚎叫,婴孩夜哭,听说都有人被活活吓死了。大家都说,那是地狱的恶鬼们跑了出来,要准备屠城呢!”
太子不由地打了冷颤。群鬼夜号的场面,他只是想一想就头皮发麻。
“师兄。”
“现在距离入夜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休息一下,天黑就出城。”
“咳咳,这么快?”
月无暇凝重道:“群鬼夜哭可大可小,稍不注意就会酿成鬼祸,重则屠城,必须要快。”
“可是师兄我们这边就三个人,那边可是数目不明的一群?你真的不再从长计议一下?”
太子没有直说月无暇有伤在身,而他和月夕就是两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这样的组合去了怕也是凶多吉少。
“放心,我会通知宿星府附近的同门前来支援。”
太子松了口气,“那就好,等师兄们来了,我们一起去。”
人多力量大是一回事,关键是壮胆啊。群殴对群殴才公平嘛。
月无暇摇头,“我们要先行查明情况。若情况不明,不利于后续除魔……”
对于鬼祸,月无暇一直都很慎重,希望这次只是简单的乌合之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被吓得没底,“那个师兄,你老实告诉我,这次事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可估量。”
“不可估量?!”
“运气好的话不会废太大力气,运气不好的话……”
开什么玩笑,让辉月仙师出力打杂,怕是不得遭报应。
“不行,辉月宫驱魔除祟乃是天职,绝不以权谋私。”
看来今天这杂是必须打了。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师兄啊。
算了,刷碗就刷碗吧。他堂堂太子殿下总不能吃霸王餐不是。
见太子认命卷起了袖子,酒楼掌柜吓得面如土色。
“恳请仙师慈悲,这顿饭其实是有事相求。城外夜夜厉鬼哭号,吓得人心惊肉跳,烦请仙师前往驱邪,城民感激不尽。”
“驻扎在这里的辉月弟子呢?”
南境所有州县重镇都有辉月弟子驻守,拈花城无人管事,就连繁荣的宿星府亦是如此,就算如今邪祟频发,可也不该连自己的管辖地都顾不上。
“回仙师的话,不知道啊。鬼哭事件发生后,百姓们就上报给府尊,府尊只说等候辉月仙师处理,可这都好几天了还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