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太子只得回之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以不变应万变。
就在太子忐忑的不得了的时候,终于在人群中看了月无暇的侧脸,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茫茫大海上漂浮的人突然抓到了一块浮木,欣喜不已。
“师兄!无暇师兄!”
然而任凭太子如何激动的呼唤,月无暇只是冷冷地盘坐在地,充耳不闻。
一个年岁二十七八的辉月弟子惋惜道:“阿凤师弟是吧,别喊了,无暇师弟他失聪了。你就算是凑到跟前骂他,他都听不见了。”
这位弟子说的是官话是以太子能听懂。
“师兄……失聪了?”
太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月无暇如何会突然间就失聪了,他明明那么厉害,那么年轻,为什么会失聪了呢?
太子难过的凝视着月无暇,似乎要从他的表情上找出些许端倪,奈何却是徒劳。
那个少年孤零零地坐在人群之外,对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做任何反应,就好像和他们隔了两个世界那么遥远。
“唉,无暇是我们师兄弟之间年龄最小的,修为亦是如此,他最先敌不过魔音的侵扰,被震聋了双耳,其实这样也是一件好事。”
“是啊,如果可以我们也想如此,可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