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她能说什么,就很莫名其妙。
期间她还碰到一个妇人,那妇人的丈夫是个疯狂赌徒,把妇人输了出去。结果那妇人不哭也不闹,很是逆来顺受。
直到她看不惯出手教训了赌徒,妇人才彻底爆发,哭闹着指责她伤害了她的丈夫。
她诧异妇人的丈夫都那样对她了,她还对其如此维护。可那妇人却说,大家都是被自己丈夫用来赌的,她凭什么看不起她丈夫,让她要发疯去找顾凉。
她心灰意冷,而顾凉却在那边和庄家摇骰子。
庄家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每次都输,不止是赌术上不如顾凉。
他看向顾凉的眼神中还有恐惧和忌惮,似乎是她之前的出手给庄家震住了。毕竟能开的起这么大赌场的人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看人不会太错,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心里有杆秤。
到最后庄家索性不赌了直接认输。
顾凉也见好就收,带着她满载出去。
顾凉似乎对这次的成果还算满意,“好了,这下好几年的开销赚够了。”
“我看到了,你在骗人。这根本就不是靠运气赢的钱,是骗术。”
“果然不愧是祭司大人,一句话就道破dǔ • bó的真谛。说的对,就是出千。在赌坊里赌的好的基本都是出千,那个庄家也是。只不过他们出不过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