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道女声响起。
“你做什么?”
一道温柔的自然是我家糖糖,此刻她正端着给我炖的人参乌鸡汤,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另外一道堪比猛虎下山的怒吼,就是沉岁岁。
原本看起来文静高雅的沉岁岁此刻已经变成了无脑护夫的母老虎朝我露出了森森獠牙。
我摸了摸陆星河柔顺的发丝,“我给陆星河剪头发啊,瞧你头发都分叉了。”
“沉大你看了吧,我们沉醉是在给你们家老陆头儿剪头发。”
面对我的睁眼说瞎话,糖糖直接无脑相信,而且因为沉岁岁冤枉了我,糖糖连陆星河叔叔都不叫了,直接某家老陆头儿,说得陆星河一个俊俏书生多老一样。
对我家糖糖就是故意的,母老虎这种生物有什么稀奇的,你家有,我家也有!
沉岁岁气的不行,“胡说,我分明看到你家刺菊在欺负我星河哥哥!那是剪吗?那是刺,他居然拿剑要刺杀我星河哥哥!此等暴徒,是可忍熟不可忍!”
听到沉岁岁叫我刺菊,糖糖瞬间怒了,她最恨别人叫我刺菊了,那是她的耻辱,尤其是她知道什么刺菊的情况下。
糖糖把乌鸡汤直接递到我手里,让我边上喝,然后就撸起袖子和沉岁岁吵了起来。
糖糖和沉岁岁,两个女子在人前都显得很大家闺秀,尤其是沉岁岁,一举一动更像极了她的母亲。现在她们为了各自的男人直接化身成为泼妇对吵。
糖糖,我是知道的,他爹的娇养,使得她外表看起来很乖巧无害,恬静美好,内里其实就是个泼妇。可是沉岁岁我居然没想到,她骂人的能力一点也不逊色于我家糖糖。
最过分的是,她还一嘴的之乎者也,引经据典,一看就是受了陆星河的影响。
女人们在那边炒的热火朝天。
我和陆星河则被冷落到一边,喝着鸡汤。
陆星河喝了一口我的鸡汤表示手艺不错,对我很是羡慕,因为沉岁岁和做饭没有半文钱关系。
我很自豪。那当然糖糖的手艺都是为了追我学的。
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我对糖糖一直都冷处理,我在她心中一直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形象,所以我越拒绝,躲避,她就越要追着我跑,非我不可。
直到,那天我们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后来那厮就慢慢地暴露了真面目。
然后我们两个男人就聊起了家常。
比如火漫偷我老丈人君启的寿礼又被抓了,墨炎阳到现在还是单身,喜欢朝辉月宫跑啊,和祭司论道,沉老三带回来一个看着很欠扁的奇装异服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