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边看着古姚给她发的消息，边拒绝道：“不用了，我已经入学了。”
“什么？”
陆渊和苏影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的震惊，“你之前……你之前不是说……你从山里来的，以前没上过学吗？”
后面的话苏影放的很轻，生怕戳中了褚黎的伤心事。
其实褚黎一点儿都不伤心。
“没错，之前没上过，现在上了。”褚黎看向陆渊，“在徽大，过两天事情解决了就该回去了。”
她指的是森森的碎尸案，她还在保释期，不能随意离开潞安市。
怪不得之前在拍卖会见过褚黎和徽大校长做在一起，苏影恍然大悟。
陆渊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市局那边已经发过消息了，洗清了褚黎等人的嫌疑，但他一直憋着没说，就怕闺女儿收到消息跑了。
褚黎将陆渊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下已经了然，但没戳破。
祁连将脚吹干，又能站起来了，他看向褚黎，“不知在下可否和姑娘一起上学堂？”
褚黎无所谓。
陆渊警惕起来，上前一步挡住祁连的视线，“为什么？你看不上安鲁大学？”
小子，为什么要黏着我宝贝闺女儿？你在打什么主意？
祁连读懂陆渊的意思，忙躬身道：“在下与人世隔绝数百年，尘世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下想能得一人照应总是好的。”
苏影轻拍陆渊一下，蹙眉让他别作怪。
她温柔地看向祁连，“你陆叔叔会帮你的。”
“多谢。”祁连再一次躬身。
“去去去！”裴放推了推祁连，“都什么时代了，我们不兴这一套，快收回去！”
陆易澜背靠沙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抬下巴朝向褚黎，冲陆渊与苏影问道：“为什么你们都不惊讶那位用纸扎出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