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握着符箓的手紧了紧。
“你师父料到了这一切，所以才会将残魂留给你，只是尚且来不及说明，就已经神陨。”
“你是怎么知道的？”褚黎心里信了bā • jiǔ分，面上不显，“你是什么人？”
“这世上，关于鬼的事情，我一清二楚。”男人轻靠椅背，长指轻点，“那两只小鬼不是跟你说过新任鬼帝的事情？”
褚黎美眸圆瞪，“你是鬼帝？！”
男人不置可否，一掌抬前，大掌张开，褚黎的手控制不住地拿开，符箓便被男人攥到掌心。
“为了防止恶魂继续为祸，便只能让它灰飞烟灭。”
他大掌用力，褚黎闪身迎了上去，“不可以！那是我师父！”
男人椅背上的身影一闪，转瞬出现在褚黎身后，“对了，忘了告诉你，白相曾是我的朝臣，是我岽战过的丞相。我杀了他，让他去做我的鬼丞相去了。”
“——你们关系那么好，下去陪他罢。”
男人左手捏着符箓，右手一把捏过褚黎的喉咙。